我是一名强直性脊柱炎患者,是小蜜蜂把我从死亡线上一步一步地拉回来的(当然也离不开无微不至为我治疗的蜂疗师)。
小蜜蜂舍己为人、无私奉献的精神驱使我毅然结束了10年的绘画生涯,投身到蜂疗保健研究的行业中。
蜂疗——这个新奇而神秘的字眼在十年前首次进入我脑海的时候,并没有引起我太多的注意。当时的我正置身于疾病的魔爪下,难以言状的痛苦在日以继夜地摧残着我。一次又一次,我满怀着希望走进一家医疗机构;再一次又一次,带着失望走出来。有一天,工作室里的某位领导跟我说:何不试试蜂疗呢!当时我们并不了解蜂疗为何物,只是简单地想象为不就是让蜜蜂叮嘛!有什么神奇的,能管用吗?当时并没有采纳他的建议。
须知某省直权威医疗机构曾给过我一个明确的答复说:你这种病目前医疗界尚无明确的治疗方案,恕我们无能为力。除非医疗奇迹出现,否则这种病只能眼睁睁看着它一步一步摧残你的身体,直到完全僵直。到时如果经济状况许可,做人工关节置换手术可以勉强活动一阵子。按目前你的状况估计,10年左右可能将会完全致残,现在只能做保守的对症治疗(通过几年的蜂疗,如今十年已经过去了,我依然保持着基本正常的健康状态)。
当时的我也不知道是怎样走出那家医院的,神情恍惚步履蹒跚地回到了住处。同事们当时都看到了我绝望的神情。虽然他们个个都在尽力地安慰我,可我还是极度的悲伤和失望,曾一度想到了跳楼自杀,与其强忍着刻骨铭心的疼痛苟且偷生,不如早一点脱离苦海,一了百了。但回头一想,自己一走了之,家中年迈的父母该怎么办呢?难道就这样让家乡的兄弟姐妹和父老乡亲把我这种懦弱的行为当做茶余饭后的故事吗?不,我绝不折服,天下之大,难道就没有可以克服这种病的灵丹妙药吗?
之后我一面忍着难以言状的病痛坚持工作,一面四处寻医问药,大到医学院校的专家教授,小到乡镇摆地摊的江湖郎中,都曾经给治疗过。各个大小城市,各类视听媒体等几乎都咨询过。钱花掉了不少,但换来的却是让人更加痛苦的结局和上当受骗等令人惋惜的结果。病情依然在无情而疯狂地摧残着我的身体。
就在我又一次灰心丧气万念俱灰的时候,我们工作室的某领导再一次提起蜂疗,说是某人患了某种疾病曾在国内外各大医院治疗过,都没有获得令人满意的疗效,偏偏就是让小蜜蜂给治好的等等,信与不信由我。所谓病急乱投医,由不得我了,反正什么方法都尝试过了,再失败一次又何妨呢!
于是我按他提供的线索,费尽周折找到了当时住在广州市树木公园里的那位蜂疗医生。经过他们耐心的讲解和一段时间精心的治疗后,我便明显感到了有一定程度的好转。当时我不知道有多兴奋,激动的心情难以言表。
后来病情一次次反复发作,又一次次被小蜜蜂征服,终于在两年后初步康复。虽然还会不定时地发作,但明显感觉到痛苦减轻了很多,并且发作的间歇期也在逐步延长。
有一天,我突发奇想,我家处在缺医少药的边远山区,我的病情不知哪一年才能获得完全康复,不如让这位蜂疗师教我一些基本技巧,让我在以后的日子里病情一旦发作,也不必千里迢迢跑到广州来给他治疗。在我诚心诚意的恳求下,他终于肯教给我一些基本技巧了,并嘱咐我各种注意事项和要求等。最后在我准备启程返回家乡的时候,他又叮嘱说,他掌握的蜂疗技术还不是很精确,建议我有机会可以到比较专业的蜂疗机构那里去学习,并说目前蜂疗界比较权威的专家当属房柱教授和陈伟医师了,能在他们那儿学习将获益匪浅。
在家乡休养期间,很多乡亲看到了以前和现在的我简直判若两人。要知道,我十多岁就因病缀学在家到处求医。只因不忍看着经济上已捉襟见肘的父母再四处奔波借债来为我求医治病,我利用疾病缓解的间隙外出打工赚钱治病,常常一去就是几年。期间非但钱没有赚到,病情还一年年无情地发展下去。很多老者都认为我不可能活过三十六岁,我的父母也不持乐观态度。这一次我回来却精神奕奕,他们都感到相当的诧异——不会是回光返照吧!
虽然听了我的耐心解释,他们仍然觉得不太可能。蜜蜂能够治病?带着满脑疑惑,通过一段时间的实践操作后,他们终于初步信服了,并一个接一个的让我试试看。我的本意是学习了蜂疗技术后作自我保健的,想不到这种新奇的疗法竟然引起了人们的关注。
经过几年的持续蜂针治疗后,不但我的顽疾基本治愈,就连部分执意让我做蜂疗的风湿病患者也基本康复了。就这样我的名声不知不觉在我们这一带传播开来。地处边远山区的农村居民有些不幸患上了风湿、类风湿等疑难杂症时,大多数都是在家中使用民间拔罐刮痧等土方法处理,实在搞不好了才考虑上医院,但高昂的医疗费用使很多原本就经济拮据的人望而却步。而蜂针疗法对以上疾病却有着独到的疗效,且费用低廉。对于广大农民来说无疑成了健体强身的最佳选择。即便有部分患者疗效不太明显,但仍有很多患者愿意上门求治或要求到那些行动不便的患者家中施治。这时我渐渐地感到心理压力加大了。因自己的蜂疗技术并不是很娴熟,要想让更多的患者获得较为理想的疗效,必须到更为专业的蜂疗机构进行系统的学习。这时我想起了广州那位蜂疗医师的建议,便到处搜寻房柱教授的有关信息。当我在杂志上看到房柱教授发布蜂疗培训班的招生信息后,便迫不及待地给他拨打电话咨询蜂疗培训的有关事项。当房教授问及你既然已经从事绘画方面的工作,为何还要学习蜂疗技术来增加自己的负担时,我便把自己的亲身经历讲给他听,既然小蜜蜂能把我的顽疾击退,我何不掌握多一项专业技术来为更多的患者解除痛苦呢!房教授听了我的想法后非常赞赏,同意我到江苏镇江去参加他们主办的全国蜂疗培训班和在江苏大学举办的全国蜂疗大会,接着又前往云南大学参加第8届国际蜂疗大会。
通过几年的实践,诸如类风湿性关节炎、强直性脊柱炎、红斑狼疮、脑血管意外后遗症和痛风等现代医学难以制服的病症,在疗效非凡的蜂针技术攻关下,确实能让病人的临床症状得以缓解,坚持治疗下可获基本康复。遗憾的是这种疗法仍然存在着很多难以攻克的病种,以及疗程太久、蜂针过程的过敏、疼痛等不尽人意的地方,让很多患者望而却步。
值得庆幸的是,这些年我们蜂疗界同仁几乎都在殚精竭虑地研究解决这种种尚待破解的难题,并在临床上取得了不同程度的进展。尤其是柯善英老师这些年苦心探索的无痛蜂针疗法和如何解决临床上出现的过敏症状、如何消除病灶周围结节的摸索方案等,很值得我们蜂疗界同仁学习和借鉴。
2010年年底在房柱老师的推荐下,我们有幸在广州参加了第11届国际蜂疗研修班并掌握了柯善英老师摸索出的无痛蜂针疗法等技术。通过这次学习,希望在以后的蜂疗事业中能让更多的患者解除顾虑,尽量减轻蜂针过程中的疼痛和过敏痕痒等不良反应,让更多的患者欣然接受这种纯天然的绿色保健渠道,让他们尽早摆脱令人烦恼的病痛折磨。愿经过我们不懈的努力,蜂针疗法能在社会上树立起众口皆碑的良好形象,愿蜂疗这朵神秘的奇葩在现代医学上永远大放异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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